“东西呢?”
俞青青起身问道。
“青青,你就这么着急?”明知是一句废话,他还是脱口而出了。
太过在意才会言不由衷,行不由己。
“严嘉淮,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两年了,对吗?”俞青青朝他走过来,看着他手里的文件夹,主动接过。
严嘉淮捏着文件夹一角,没有彻底放手,而是收敛住神色,浮上难得的认真:
“青青,你确定要看吗?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他真的是在替她着想,他不确定她看了后能不能接受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的磨磨唧唧干啥?总不能这事是你干的吧?”俞青青冷睨着桃花眼,手上用力,一把夺了过来。
“好,你想看就慢慢看吧,不急在这几秒。”严嘉淮推着她重新坐下,给她倒了一杯水,递给她。
俞青青接过玻璃杯,握在手中,另一只手打开了文件夹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不会的,他怎么可能骗我?这不是真的!”
俞青青越往后翻,手指越发的发抖,她不停的摇头道。
“严嘉淮,你……”她抬起头,看向旁边的男人,全是不可置信。
她怎么会相信,怎么能相信?
“你不会怀疑我捏造的吧!”
“俞青青,咱俩也是打小认识的关系,你不会认为我卑劣到在这种事上动手脚吧?”
严嘉淮看着她怀疑的眼神,纯纯大无语。
下一刻,俞青青身子一软,瘫在沙发上,手里的文件夹掉落在地,展示的正是玄竹死前的就诊记录。
她和玄竹认识不过半年,初识是在一个小众画展上,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玄竹的作品,就被那种独特的绘画风格深深吸引。
玄竹先生立在长廊的尽头,看着在他那副新作面前伫立良久的小姑娘。
最终朝她走过去。
俞青青也喜欢画画,二人算得上一见如故。从构思到用料,从古典到现代,话题契合又投机,二人相谈甚欢。
画展结束后,明媚的姑娘主动邀约,二人去了酒吧。
玄竹给她的印象很绅士很温润,人如其名,谦逊但有气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