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他们就游荡在附近,根本没有深入山脉!”
马萨丢下那个很轻的圆盘,闻了闻上面残留的火药味:“根据火药受潮燃烧的程度,这个机关应该是今天上午放下的,算算时间,也许我们到了那个营地,就可以看到比我们早一点进山的那个傻蛋了。”
他说的傻蛋,就是比两人早几个小时进山、在前面留下很多痕迹、开了最少七八枪,却没有收获一只猎物的憨憨。
两人停下讨论,更小心地朝湖边营地靠近。
可能是受限于材料。
直到迪恩两人走到临时营地外五六米,也没再发现机关。
这个距离。
他们终于看清楚了那些‘稻草人’的真实模样。
粗糙的十字木架上,四张血糊糊的人皮被塞满了杂草,脑袋位置被破布包裹,吊成了一排,随风荡漾,宛若四个大号的血红色晴天娃娃。
人皮上的血液已经干涸。
地上血点前后洒落,意味着人皮被剥下来后,动手的人就迫不及待将它们制作成了稻草娃娃,悬挂在了这里。
马萨对这些人皮,很感兴趣。
他确定周围没有机关后,上前打量两眼,发出惊叹:
“这绝对是剥皮兄弟的手法!
这些人皮是从背面剖开,顺着脂肪层,用那种很薄很薄的小刀,没有任何失误地完整剥离,这不仅需要很强的技巧,还需要耐心。”
人皮很薄,想要不损伤地处理,难度极高。
马萨继续扯下那些绑在‘稻草人’头部位置的布套,里面赫然是撑起来的人头,不过脸部位置空缺,只有塞满的稻草。
这一幕的视野冲击,很强烈!
残缺的缺失感。
居然很诡异地赋予了这些‘稻草人’,一种难以言喻、邪异疯癫的艺术气息。
“我终于知道那两兄弟,为什么每次剥皮,都喜欢带走那些人脸了。”,马萨呢喃:“他们觉得自己在创造艺术。”
“这是个好消息,追求艺术感的变态,往往都是偏执狂,我打赌,他们就在附近!”
迪恩对变态玩的艺术,不感兴趣。
他扫视一圈四周,没有发现异常后,走向了散落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