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聆风和步九八这等小毛孩,被漂亮姐姐的一句话夸红了脸。
反观衣轻飏则一手支下颌,闲闲叩着桌面,问:“所以三师兄真是带我们来办正事的?倒是我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随逐正往花笺腰上摸去的手一顿,咳嗽一声收回来,正经地道:“花笺,便与我们说说吧,你们听到的有关最近水鬼之事的传闻。”
花笺芊芊玉指放在唇下,思忖片刻:“最开始出人命,还是在三个月前了。”
“那夜有个喝醉了的酒客从河边一家勾栏馆出来,据那个送他出门的姑娘说,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,第二日却失踪了。直到三天后河里浮起一具尸首,大家才知道他去了哪儿。”
叶聆风微微蹙眉:“那又如何知道他是被水鬼所害,而非失足落水呢?”
花笺道:“自然是尸首有异了。当时那位客人被捞出来时,我们楼里的几个姑娘恰巧路过,只看了那么一眼,现在夜里还做噩梦呢。”
“尸首浑身湿冷,身体发肿便不说了。脸虽还辨得出来,身上却没有一处不被烈火灼烧过,竟像是被活活烧死的一样——这就奇了,他口鼻皆有呛水而死的迹象,掉进水里又哪来的火呢?”
衣轻飏默了默,同样陷入沉思。
“第二桩人命案子便是有个船夫在夜里失踪了,同样三天后浮起尸首,和前一个受害者一样的惨状。这位船夫还据说水性极好。”花笺接着说。
“也是他失踪的那天夜里,有另一个船夫在远处隐隐听见了秦淮河上传来女子的歌声。那时两岸勾栏都熄了灯,河面上也半点灯火都不见,那船夫便以为是自己撞了鬼。直到遇害者的尸首被捞起后,船夫才发现捞出尸首的位置正是那夜歌声传来的方向。”
随逐了然道:“所以之后才传出了女鬼的事。”
他勾唇一笑,轻轻抬起花笺的下颌:“据说,还是个艳鬼?”
花笺也笑了笑:“艳不艳,美不美我可不清楚。但我知道,金陵城里最美的人,可在我这楼里呢。”
随逐暧昧地抚过她唇角:“在我眼里,这楼里最美的人自然非花笺姑娘莫属。”
叶聆风和步九八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,花笺却伸食指轻轻贴住他的唇:“我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