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不上，但也是差不多吧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市面上也有类似的玩意，但那些都只是你故意扔出去玩具罢了。你知道，我要的可不是vr眼镜这类小东西，骗骗那些无知的大众和企业还可以。想要蒙过我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“紫萱，你跟我说实话……”饭吃到一半，张乔乔放下筷子，眼神清澈，很认真地看着夏紫萱，“在你的眼里，我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好久不见，张小姐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哪个死对头找来了……”张乔乔看到来人，反而松了口气，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，“原来是颜伯母你啊！你来就来呗，事先怎么都不通知乔乔一声？”
“这家科研机构从被我收购开始，就一直在进行成千上万次的实验和改良。可惜，要不是叶子姐离世的太早，我早就可以应用这项技术了。”
她表情一变，强烈的危机感让她浑身一颤，正准备往旁边的手提包摸去。
但能超越想象中的强大，仅仅只有颜子卿一人，不食人间烟火般，没有丝毫人情味。
“颜伯母，你给我解释的这么清楚，是想做什么？”
两人私底下的关系还算好，并不是那种纯粹的上下属关系，所以待在一起的时候，开开玩笑也很常见。
不论是张乔乔还是白晓笙，她们这样的商业大亨，保镖都是退伍的军人，有些还是特种退役的，而且走过这么多地方，见过这么多人，什么打手、拳王、运动员没见过？
颜子卿面无表情，只是伸手往餐桌上一抚。
在她的眼里，张乔乔除了是老板外，还是个非常要好的朋友，大学这几年来，没少受过对方的帮助。
“哼……”
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，知道这社会竞争的残酷性，老板做什么不做什么，不是她这样的新人下属能清楚的。
颜子卿向来是神出鬼没的，一般人是无法把握住她的行踪，就像是古代的剑客侠盗，飞檐走壁，高来高往。
“其实我当初也和你一样，天然呆，没什么心机，总觉得只要做好自己的，这个世界不会亏待我。”
颜子卿缓缓的开口说道，手指用力的捏了捏，发出的脆响不再是骨骼间的动静，而是金属机械扭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