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慷慨激昂为哪般?转身向归正殿里走去。
两百年了,当年之事,他不想再提,心却在隐隐作痛,已做之事,悔有何用?
“什么情况?”叶止小声问着昙折,现在的情形他们完全融入不进去啊,全程参与感为零。
朝木然站着的丹心招了招手,没想到,他竟真的走了过来。
“混蛋!”玄色咬牙切齿,愤愤不平,为什么沐昭会眼瞎看上这种人?而他还寄希望于荼溟,顿感一阵无力。
“你可别咬我!”叶止看着一脸无害的丹心,试探着伸手触碰他。
寄箬随着荼溟一起进去,看样子不要个答案誓不罢休,扫了一眼落满灰尘的大殿,眸中闪过一抹异色,冷不防地开口:“你建立去邪归正的初衷是什么?”
“忘了。”荼溟回的干脆。
“……”寄箬。
归正殿外的三人面面相觑,叶止牵着丹心的小手,打算将他交给花知晓,此前晕倒的弟子也在逐渐醒来。
前来支援的人姗姗来迟,带队的人竟然是玉禹笙。
叶止顿感受宠若惊,后仔细一想,他也是一脉之主,与他身份相当,瞬间有了底气,与他寒暄:“有劳舍主前来,托福,事情已经解决了,我们正打算回缥缈宗。”
这要是没有荼溟,他们现在才来是打算给他们收尸吗?
“客气,唤我名字就好,小夜止。”玉禹笙避重就轻道,现在的缥缈宗人心浮动,平日里的勾心斗角,如今已迫不及待摆在台面上来了。
这些年,各家隐隐有脱离缥缈宗自成一派之象,而势单力薄的望月阁根本无人在意。
阅历尚浅的叶止哪里懂得这些,当即喜笑颜开,与人家称兄道弟,一旁的昙折看向玉禹笙的目光意味深长。
“呦,这么多人。”荼溟从归正殿里出来,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,看着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顿觉好笑,“正好,我这去邪归正年久失修,就劳烦你们了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玉禹笙优雅的表象出现皲裂。
“他让你打扫房子,家具什么的也一并置买了。”寄箬从殿中飘出,顺便补充道。
“……”这小奶娃又是何方神圣?
玉禹笙探究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