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的神情越来越奇怪,对视一眼,荼溟上前冲他打了个响指,道:“回神了,你刚大喊大叫地说洛水镇怎么了?”
“啊……”回神的夜止看着面前的荼溟,脸颊突然爆红,恼羞成怒地说:“你凑这么近干嘛?”
不知道自己的脸很有杀伤力吗?抬手推了他一下,毫无防备的荼溟被推得一个踉跄,捂着被打到的胸口一脸受伤,不可置信地看他,仿佛夜止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。
在他无声控诉的目光下,夜止顿时手足无措起来,他并没有使多大劲啊!
正酝酿着怎么道歉的下一秒,发生的事让他眼珠子差点掉出来。
“好痛,苒清,你徒弟打我,你这做师傅的要对我负责,照顾我下半生!”荼溟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软趴在沐昭身上,委委屈屈地说着。
一时用我见犹怜这个词也不为过。
“操!节操呢?脸呢?你搁这碰瓷呢?我不过轻轻推了你一下能有多疼?”夜止几欲吐血,愤怒地咆哮,上前欲将抱着沐昭的荼溟拉开。
“……”沐昭顿感头痛,这些天来荼溟在他心中的下限一再刷新,“你们别闹了,说正事。”
清冷的声音让两人一个激灵,不敢放肆……的只是夜止。
狠狠瞪了一眼荼溟后秒变严肃脸,向沐昭讲述他们离开鬼幻抛下他之后的事,言语间怨念颇深。
百废待兴的鬼幻他也帮不上忙,而苍繁更是无暇顾及他,还有一个茫然无措的君爻,顿感头大,休整一番后,他带君爻回家。
一路上,两人逐渐熟悉起来,但夜止心中仍有一丝怪异的感觉,对此,他归结于习惯了荼溟的君爻。
到了君家,诡异的气氛让两人心头一跳,青天白日,房门紧闭,空无一人。
夜止不禁皱眉,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腐臭味,当即也没多想,略一思索,便见君爻焦急地奔向一个院落,夜止收敛心神赶紧跟上。
“这是?”夜止的疑问刚发出便从君爻的呼喊中得到了答案,这是君媃的房间。
一脸焦急的君爻敲了好一会儿门后,屋内仍没有任何动静,夜止摆摆手让他退开,活动了一下筋骨,抬脚将门踹开了。
旁观的君爻一瞬间似乎还不敢相信他这般粗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