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,等会儿,荼?”
“荼狗!就是那个魔头荼溟!他毁了我师尊的一生!”夜止双手握拳,恶狠狠地说,“要不是他,我师尊怎么会归隐?狼心狗肺,猪狗不如,人面兽心……”
“……”荼溟额角青筋暴起,你这样当着本尊咒骂真的好吗?
更何况,他和沐昭究竟是谁毁了谁,又岂是这些外人可以置喙的?
“这是,沐……苒清君说的?”
“切,我师尊才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!”夜止依旧一脸愤愤不平。
有关荼溟的事,大部分是他从坊间说书人口中得知的,外加自己的臆想,但接下来的话,夜止情绪明显低落:“荼狗杀了我师尊的好友。”
“???”荼溟脚下一个踉跄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他怎么不知道?
而且沐昭会有好友?别搞笑了!
夜止并未看荼溟,而是自顾自地说:“还记得,我曾说狂歌是我师尊故友的剑吗?是荼狗杀了他!”
“不过,那剑现在在你手中,难道你和师尊的故友有什么渊源?要是这样的话,有些事好像解释的通了。”夜止摸着下巴,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……你从哪得出的结论?”荼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我杀了我?
夜止抿唇不语,忆起,他曾在沐昭的书房中见到过一幅画,画中人,黑衣墨发,他已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。
那个男人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深邃,狂野不羁,泛着微微蓝光的凤眸,邪魅中又透着一丝冷冽,眼角下一颗泪痣,笑意盈盈地跃然纸上。
当时,夜止看得久久不能回神,甚至能听到自己“怦怦”地心跳声,不禁怀疑,这世间真有如此绝色之人?
这长得也太帅了吧!恐怕,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与他师尊比肩。
荼溟伸手在夜止面前晃了晃,这是想到啥了?一脸痴迷,就差流口水了,眸中一闪而逝的嫌弃。
夜止回神,看到荼溟的脸,目光落在他眼下泪痣上,一阵恍惚,想到他刚才说的话,回道:“这些都是我猜的!”眉宇间还有一丝小得意。
荼溟风中石化,看着这张脸,劝自己忍!
“诶?你别走啊!听我给你分析,我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