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只是巧合。
而这时,夜止正好凑头看过来:“二百五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荼溟面无表情地看着捧腹大笑的夜止,也随着冷笑了一声,搞不懂有那么好笑吗?
视线落在一脸无害的幽先生身上,就见他对自己微微一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不行了,笑死我了!二百五,君爻,哈哈哈……”夜止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,将手中九十九的牌子握紧了几分。
“……你适可而止吧!”荼溟无语地说。
夜止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以免自己笑倒在地上,勉强控制住笑意,点了点头,但视线瞟到那令牌又再次绷不住地笑了起来。
荼溟无话可说,伸手扶住他,似乎可以看到他面具下笑红的脸,弯成月牙的眼中水光点点,眉心一点朱砂痣似乎更红了。
幽先生已经返回桌案后面,坐在椅子中旁观地看着这两位姿势略显暧昧的少年人,指尖轻叩桌面。
“咳!”夜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,轻咳一声,脸颊笑得好酸,不能再笑了。
可是,想到荼溟那张脸和手中的牌子,又忍不住想笑,得赶紧转移注意力,收回搭在荼溟肩膀上的手,道:“我们出去吧!”
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参观这摘星楼里的每一层。
“慢着。”保持沉默看戏的幽先生突然开口。
“嗯?”夜止疑惑地回头,神情带着一丝戒备。
荼溟没什么反应,却也停下了脚步,同夜止一起看向幽先生。
“少侠可知这望月剑的事?”幽先生带着和善的笑容看着夜止,但在荼溟眼里就像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盯着一只呆头呆脑的肥鸡。
而肥鸡正因他的话面露迷茫,夜止挠了挠头,不知他是何意,只是按着自己的理解说道:“望月曾是止夜仙君的佩剑……”
话到最后,没了音,夜止瞳孔瑟缩,心中瞬间闪过诸多猜疑。
他从小便知道止夜的事,也知自己与他的关系,所以能使用望月,但外人并不知其中内情。
看来,这幽先生是误会了什么。
幽先生点了点头,似乎看不到他讳莫如深的目光,轻叹一口气道:“世人只知望月剑,却不知怀远刀。”话语中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