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不应该是这样的念头,他本该有这个年龄的天真和快乐。
他曾见过不是吗?
但,想起他曾听到过的话,荼溟不禁鄙视自己,缥缈宗少主的心思又岂是他这种人可以随意揣度的。
良久,止夜站起身,慈爱地看着沐昭,一指荼溟道:“阿昭,从今以后,他便是你的师弟了。”
“……”对于他要叫沐昭这个小屁孩师兄,他可是耿耿于怀了好久。
到现在似乎都不能释怀,荼溟一拍脑袋,满心懊恼,不是想止夜的事情,怎么又想到沐昭?
神情恍惚的荼溟搭上自己的脉搏,心浮气躁,有上火的征兆,除外,没诊出什么病。
“叩叩”门外响起敲门声,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荼溟被惊得一个激灵,收敛心神,看向门外那模糊的身影,眸中闪过一丝异色,脸上带笑地前去开门,不待来人开口,便道:“走吧!”
“……啊?”夜止回房间后想了一肚子的说辞,竟没来得及出口,呆呆地跟上荼溟,还傻傻地问了句,“去哪儿?”
荼溟轻笑一声,回头,目带宠溺地说:“你不是要去灯会吗?”
“嗯?是啊!”夜止恍然,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,想发怒却找不到理由。
他的目的确实是拉着荼溟一起去灯会,一个人也实在太无聊了,但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。
本该是,荼溟打开门后,自己大发慈悲地再给他一次机会,让他想好了再做回答。
“呼——”夜止吐出一口气,觉得好憋屈,拢了拢衣服。
大半夜御剑飞行,这拂面而过的风还真冷,捏了个指诀,设下一道结界,将视线投向荼溟,触及他脚下的剑,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他忘了问师尊,这人究竟怎么回事?为什么可以使用狂歌?
一时间,心中满是疑惑,却得不到答案,不由试探地问:“喂,君爻,神兵认主,非直系亲属不可用,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?这剑我师尊是给你了吗?”
物归原主而已,荼溟仿佛没听见,吹着夜间的冷风,试图让头脑放空。
夜止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,神兵认主,所以,他不再疑心夜止的身份,只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