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身着一袭白色衣裙,长发披落至腰,鬓发自然下垂,发饰还特意用了宫尚角送的杜鹃花发簪,素净得就像万山丛里的一朵白色杜鹃,却难以掩饰她的清冷高贵,
宫尚角看得一时间呆了,耳尖泛起微红,二人目光交汇,碰撞出细微的,璀璨的火花,
上官浅羞涩收回目光,
“走喽!看远徵叔叔去了,”宫泽角浑然不觉,兴奋的拉起上官浅的手,又开始蹦蹦跳跳起来,朝着徵宫的方向走去,
“娘亲,你手里的篮子重吗?交给我来拿吧!”宫泽角体谅的说,
“不沉,娘亲自己拿就好了!你牵着娘亲,娘亲就不累了!”上官浅回答,眼神里面满是对孩子的爱惜,
“那我做娘亲的拐杖!”
上官浅笑笑,自己还没有老呢,就要拄拐了,
“好啊,那就有劳康康了!”
宫泽角笑笑,无意间看见篮子里面露出一个角,他伸手拿着那个角把篮子里面的东西抽出来,竟然会是一封信,
“娘亲,这是谁的信?”
上官浅一直没有在意,当他看见宫泽角手里拿着一封信的时候,她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难道是她又来了?
上一次成婚,云为衫送过来的雀扇里面也有一封信,里面是墨竹,代表着点竹身份的竹叶,上官浅至今没有弄明白那封无字的信究竟想要传达的是什么意思,还是只是有人单纯的恶作剧,
雀扇经过尚司局的手,她还特意去查过,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只能无功而返,也曾经小心翼翼的探查云为衫的口风,但是一无所获,
本来都快要把这件事情忘记了,结果今天它又出现了,
上官浅接过宫泽角手里的信封,竭力克制内心的慌张,“想是娘亲今早收拾东西的时候,慌乱之中不小心把你爹的文书放进去了,交给娘亲就好!”
宫泽角没有说什么,但是看着娘亲脸上不太好,便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