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满满当当的,就连腰带里面也不放过,
“这么少?”宫紫商嘴上说着,还是诚实的把手伸过去,留下一颗在金繁的手里,“一人一颗!”
金繁和宫紫商不约而同把糖衣剥开,把糖放进嘴里,唔~真甜!这个要是二人的喜糖就好了,宫紫商想,
“吉时已到,迎新娘!”
伴随着喜炮噼里啪啦的炸开,二人要分别前往新娘的门前,把新娘迎回自己的宫殿拜堂成亲,便算是礼成了,
商、角、徵、羽各司其职,具有较大的独立性,成亲生子是互不干涉的,
宫尚角怀揣着忐忑、紧张的心情来到上官浅的门前,这是他第一次成亲,比处理最最紧急宫门外务要紧张多了,
门被拉开,身着一身喜服的上官浅出现的眼前,她身着一袭宛若天边流霞的红色嫁衣,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红色薄纱,缀着米粒儿似的珍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颜。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,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。慢步行走间,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,美到令人窒息。
角宫到处都是大红色的装点,就连屋外的大雪,晃的刺眼睛,那么惹眼,可是宫尚角的眼里只能看见上官浅一个人,只有他一个人,
难怪宫紫商说,宫门的人长情起来是可怕的,这种一眼万年的宿命,就像一条牢固的丝线,或者说是月老的红线,把二人的前世今生,喜惧忧怖紧紧栓在一起,不可剪短,无法分割,
“浅浅” 宫尚角向上官浅缓缓伸出手,像是在发出此生共白头的邀请,
上官浅盖着红色的缀珠盖头,可以看见一点朦胧的人影,但是只有这一点儿人影,就已经足够了,上官浅便能欣然接受他的邀约,把自己的一切和她栓连在一起,
纤纤玉手搭在宫尚角的手心里,宫尚角回握住,指尖的温度传递,萦绕,
漫天的白雪下得更加猛烈了,像是为二人定下白头契约,二人欣然赴约,
女侍们在一旁撑伞,为这对新人开路,路上的雪沾在裙角上,没一会儿就融化,濡湿了裙角,实在不便于行走,况且天气严寒,距离仪式结束还有些时间,宫尚角也注意到了上官浅沾湿的裙角,
宫尚角索性把上官浅打横抱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