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宫,
“宫二公子,刚刚羽宫的侍卫来报,说是执刃夫人有了身孕,准备三日后于羽宫设家宴一聚” 角宫的侍卫奏禀道,
宫尚角放下手里的纸笺,“好,去告诉执刃,我一定到!”
“羽宫的侍卫特意传达:可以带家属!”
宫尚角了然于胸,浅浅勾起嘴角,
眼巴巴望着用膳的时辰到了,该去陪浅浅咯~
宫尚角来到膳房,满桌的饭菜早已准备好了,但是却空荡荡的,一个人也没有,
生怕上官浅一个人遇到危险,宫尚角顾不上吃饭,便去寻她了,
当她来到角宫的前院,上官浅正在自顾自荡秋千,背影看起来孤孤单单的,很是落寞,
在整个宫门,她好像没有依靠过谁,能靠的只有她自己,她总是倔强得让人心疼,
宫尚角轻轻走到她的身后,替她推秋千:“你用膳了吗?”
上官浅摇摇头,
“不饿?还是饭菜不合口味?”宫尚角小心翼翼猜测,
“宫尚角先生,你在意我吗?”上官浅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出憋在她心里很久的问题,“又或者说,你喜欢我吗?”
宫尚角几乎是下意识点头,又想到她看不见,“嗯”
宫尚角回答得有些局促不自然,上官浅更加证实了心里的猜测:宫尚角对自己并无情意她抹去随风落下的眼泪,竭力克制住哭腔:“我知道了”
上官浅站起身来,背对着他,故作轻松的说:“太阳好大,晒得我头晕目眩的,我想回去好好休息。”语气婉转,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,
“好,那你回去好好休息!”
见得到了回应,上官浅大步离去,再慢一点,她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,
上官浅回想起清晨,她特意去厨房里做了菜,忙活了好久,在她蹲下烧灶的功夫,却听见有人小声议论自己的名字,上官浅听见她们说:
“宫二公子只是看她身世可怜,又是孤山派遗孤,无处可去才收留她的,对她并无情意。”
“上官姑娘真是恬不知耻,一个劲儿的往宫二公子身边凑。”
她们,上官浅见过,是争着侍候宫尚角起居的人,也是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