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宫,
窗外光景正好,上官浅烧了一壶茶,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欣赏窗外的自然悦耳的歌鸣流觞,
一连几日的相处下来,上官浅对宫尚角慢慢放下戒备,虽然自己不记得这个人,也不知道自己此前与他有过何种交际,但是他人应该还不错,也许真的如同宫尚角说的那样,自己本就属于角宫,
上官浅气定神闲的看着窗外的松柏,悠闲的品着香茗,
透过窗,上官浅看着宫远徵怒气冲冲的找过来,“上官浅!你对我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言语间满是对上官浅的责备和对自家哥哥的心疼,
“呵,远徵弟弟说笑了,我又不会制药,不知远徵弟弟何出此言?”上官浅重新倒了一杯茶,不紧不慢的说,
“我哥哥,堂堂角宫的主人,正在聚精会神的给你搭秋千架!我叫他他都没听见!”宫远徵气急败坏,自己也不曾得到过哥哥这般恩宠,
“所以远徵弟弟是因为你哥哥忽视了你来我这儿撒泼?”上官浅语气无辜,像是受了委屈,
“撒泼”一词,人让宫远徵着实有些尴尬,仿佛自己是个小孩子在耍无赖,他的脸色露出窘迫的粉红色,眼神里带着一些懵懂少年特有的清澈干净,
“那是我哥哥,你怎么能够如此驱使他为你干活?”此前哥哥还告诫自己,要提防漂亮女人,怎么到了哥哥自己这里,说过的话就全然不作数了?
“对呀!你哥哥心甘情愿的也不行吗?要不你让你哥哥给你也搭一个?”上官浅语气温柔,似乎是真的在给远徵弟弟提建议,
上官浅喝了一口茶,继续说道:“而且我不是他的备选新娘吗?区区一个秋千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“你都记起来了?”宫远徵疑惑的问,
“角公子说我和他已经定下了婚约,不仅如此,我还从别人那里知道你对我很是不满”上官浅加重说着“不满”一词,
“我哥哥真是这么说的?那此外你还想起来什么?”
“什么都没想起来,不过我所知道的大部分是你口中的哥哥一字一句讲给我听的,以后我想知道什么再问你哥哥就是了”上官浅特意强调“一字一句”,看着宫远徵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很是畅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