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子羽端起药膳,
打算一勺一勺的喂给阿云,
虽然已于生命无碍,但是许是云为衫受到的酷刑多了,
云为衫双唇紧闭,完全处于防御状态,药膳根本喂不进去,
无奈,宫子羽只能喝下药膳,然后一点一点渡给阿云,
渡完最后一口药时 ,宫子羽察觉到了阿云的眼睫微动,似乎是快醒了,
“阿云”
“阿云”
“阿云”
……………
宫子羽唤了几声之后,云为衫睁开眼睛,眼眸流转环顾四周,
“羽公子,这是哪里?”云为衫问,
“你忘了?这是宫门,也是你我的家”
“我的家?羽公子,我终于见到你了,”云为衫靠在宫子羽的肩上悲泣,宫子羽手忙脚乱的安慰,
哭诉了一会儿之后,云为衫扶额:“我的头好晕,我想歇歇,你先出去吧”
“那好,我就守在外面,你有什么事随时唤我”宫子羽给云为衫掖好被角,交代完之后便出去了,
他匆忙找到宫远徵,“云为衫的身体当真无碍吗?她刚刚问我自己身处何处,会不会是失忆了?”
宫远徵正在制药,不紧不慢的回答:“有可能她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”
“怎么可能不熟悉?而且这医馆阿云自己单独也曾来过几次”宫子羽说着,忽然恍然大悟,
“你是说里面的人不是云为衫?可是她认识我,这又如何解释?”
宫远徵抬起头,宛如在看一个傻子:“想要认识你很难吗?江湖上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绘出你的画像吗?”
宫子羽尴尬咳了一声,自己好歹也是执刃啊,能不能留点面子,
如此也就可以说的通了,难怪自己刚刚说起一些两人共同的回忆,里面的云为衫一脸茫然却还随声应和,
宫远徵点点头,“我替她诊脉搏的时候,发现她的身体虚旺,肝气不足,而曾经的云为衫身体气寒,一个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的,虽然可以被药物暂时改变,但是眼前的这个云为衫的身体里却是数日没有进食,刚刚你也看见了,汤药不进,更别提之前服用过药物了”
“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