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保持理智，更何况是没有被碧茶之毒折磨十年的李莲花呢？
李瑶可疑的默了一瞬，气氛都到这了，不把锅甩出去多少有些不太礼貌了。
“你们都查到什么了”
李瑶神情淡淡，好像没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心神。
“二十五年前，李家被灭满门，是当今皇帝做的，对不对!”
李莲花开口质问，眼眶发红，看样子在外面就已经哭过了。
李相显也是一愣，转头紧紧的盯着李瑶的神情。
“是也不是，和他有关，但不是他亲自动的手。”
李瑶表情僵硬，两瓣嘴唇轻轻开合，好似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。
这不是装的，任谁原本美满幸福的家被人毁掉都不会比他理智。
李瑶如今也不过是因为有两个儿子强撑着苟活罢了。
况且他也没说谎，李家满门被屠，确实和那狗皇帝有密不可分的关联。
“那你的眼睛呢？也是被……”
李莲花说不出口了，满心的酸楚让他忍不住弯了腰，身形摇摇欲坠。
李瑶没有说话。
李莲花却忍不住哽咽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!”
“他不是个好人，但却是个合格的皇帝。皇帝死了，天下会乱。”
李瑶声音淡淡，但身边的人却都能感觉到，他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要碎掉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