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却说出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话,着实也算得上是讽刺,但那些流言却在不受控制飘进江修瑾的耳朵里。
那个时候的江修瑾明明是个性格坚毅的少年郎,却以为父母的死变得越发沉默低郁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蓬勃朝气,反而将那些宗门弟子的流言听到了耳朵里。
翟闽看了两眼幻境中的江修瑾,再看看“顾师弟”身侧的鬼王大人,忍不住开口道:“我觉得那位江道友应该不是如此受言语影响的人,第一时间不是应该去调查父母死亡的真相吗?”
许是翟闽声音大了一些,站在前面的一位长老回头看了他一眼,还算满意地说道:“小闽看得很仔细,但你没有注意到那位江小前辈身上有股很是诡异的炁。”
众人听了那位长老的话,赶忙将注意力放在了环境中的江修瑾身上,这次他们看得很是认真,随着那些宗门弟子的每一次流言,江修瑾身上一种暗黑色的郁炁就会逐渐加深,然后开始影响他的理智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,好吓人?”
“卧槽,所以其实有人在害他吗?”
“我们如今身处对方的鬼域之中,那就代表着这位江前辈最后还是被人害了……”
各个宗门的年轻玄师们,发现如此隐秘的时间后,不由得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,就见着幻境中江修瑾身上的郁炁越来越重,明明是个活人但那郁炁却像是朝着鬼炁的方向发展。
直到某一日江修瑾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,他整个人已经被关在了一片暗无天日的地方,无论他怎么作为都没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,因此他也在暗牢中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。
“他身上的元炁可真香,要是能把他吃下去,怕是就要得道飞升了。”
“你们做什么白日梦呢,这可是玄天门藏了快十八年的大气运者,马上就是他成年的日子了,到时候他身上的气运会达到顶峰,只要操作得当,那些气运就可以为玄天门所用。”
“难怪他身上有自己血亲的鬼炁,怕是玄天门那些牛鼻子老道用了特殊秘法,将他父母的魂体做成法器,再来蒙蔽这小可怜的视线。”
“散了散了,反正都是他们玄天门自己的弟子,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喽,和咱么这群阶下鬼可没有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