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抓着领子拎了回来。
出乎意料地,那人转身时,已经是泪眼汪汪。
某个不要脸的人格,又把偏善的另一面给丢了出来挡枪
无笙若有所思,开始思考自己困住单方面灵魂的可能性。
但某人又趁着他一个不注意,准备悄悄动手时,这次却是林梓将摸上面包片的手给打了回来,头疼地询问:“你看见这些东西就走不动路?”
顾凉极其小声地嘀咕着反驳:“多存一点又没有坏处,得饿了才知道……”
无笙回过了神,偏头询问:“嗯?”
顾凉连忙摆手,回答:“没什么没什么,不拿就不拿嘛,现在去酒馆?来动身!”
林梓的头更痛了,他拉住顾凉的左手,并不能理解这人突然间的炸毛,只是开口:“你别急。”
无笙见状,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顾凉身上扫过,他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小心翼翼,那是一种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所带来的,让他总是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,揣测着所有人的情绪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
这难道就是他会分裂出两个人格的原因?
这种问题很麻烦,也很容易吃力不讨好,至少无笙现在并不想去解决费这个心力。
先活着出去再说其他。
一行人转身回了酒馆。
在简陋的临时舞台上、林梓和顾凉略微震惊的眼神中,无笙很认真地教了他们一段最为正统的弗拉明戈。
穿上唐装后原本有些单薄的脊背,如今因为舞步的发力而显示出肌肉,他分明也跳了女步,但却一点不显女气,从内而外都透露着其主不易察觉的桀骜。
脚步一转,便有人自发地开始用吉他伴奏,在极致浓烈的节拍中,舞者的双眼却失了焦距。
当时三月春的柳絮纷飞着,偌大的礼堂中,没有这样浓烈炽热舞步……
却有一人身着燕尾服,朝他欠身致意,缓伸右手,而后轻声开口。
“ay i?”
……
无笙陡然停下了脚步,气息尚未平复,“就先学这些吧,八个节拍不多,数着拍子来很简单的。”
他看向顾凉,又加了一句:“不要死记动作。”
顾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