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问不该问的,小心他削你。”
“我就是不太明白,怎么会有人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份儿上呢又放烟火,又准备鲜花的,看起来是要跟他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,有过一辈子的打算,傻不傻。”
韩煜的言语之中充满了对爱情的轻蔑。
唐境泽听不得他这样说,"别用你的思想随意揣脱别人的感情和人生,他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,跟你没关系。你想玩弄感情、游戏人生那是你的事儿,不代表这样就是对的。"
“啧。”韩煜皱下眉,“我跟你说正经的,干嘛要上纲上线呢。”
“我听你那话一点儿都不正经。”
“全世界就你们最正经行了吧你瞧不上我这样的,我还觉得你们这样的人有毛病呢,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,不知道体验多样的快乐,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是不一样的,你和更多的人在一起才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。”
唐境泽无语了,吐出四个字,"渣男理论。"扔下这话,唐境泽转回头走人了。韩煜看着他的背影,无奈摇摇头。得嘞,他跟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帐篷里,秦冽和云野还在睡,他们不约而同梦见了前世。睡梦中,云野呓语着,无意识地抓紧了身旁人的手。
那是一个午后。
轰隆隆的雷声吵醒浅眠的云野。落地窗外乌云压顶,狂风怒号。
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担忧,犹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找到对话列表里置顶的头像,欲发条消息问候,后又作罢。
秦冽在距离不过两百公里的孟城出差,他那边的天气状况想必也很糟糕。
每逢阴雨天,秦冽右腿残肢总会剧烈疼痛,有时需要服用止疼药才能入眠。
可他不喜欢被人提及他的患处,云野习惯性顾虑太多,他总怕不经意间的话会无意间伤到秦冽的自尊,即便是关心,也讲不出口。
“咳咳……”
喉咙一阵发痒,云野低头猛咳了几声,正要掀开被子下床,负责照顾他起居的林叔急急忙忙推门而入。
看他脸上的慌张,显然是以为他又要出什么状况。
云野如今抱着一副
残躯,每天靠药续命滋补元气,身边时时刻刻都要有人跟着,以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