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你!”林梵音被闻锦初撩拨地难受,开始挣扎,动物的本能让她放纵,让她不断地坠落,她甘之若饴。
只因为这个人是闻锦初。
窗外圆月初升,满地白霜。
从此之后,闻锦初就变得有些粘人,他虽看着不易亲近,只要林梵音单独在场,他就会走过来黏着林梵音,让林梵音恍惚觉得闻锦初是一只傲娇的小猫。
林梵音不由得将手放在闻锦初头上,轻轻地抚摸道:“好乖啊。”
闻锦初眯了眯眼,却是没有动,任凭林梵音抚摸着。闻锦初的发丝冰冰滑滑的,林梵音摸了一会儿,手慢慢向下划去,她手指穿过闻锦初如墨长发,将发尾捋顺了,又在指间绕了几圈,随即松开手。
长发有弹性的松散开,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。林梵音玩得正高兴,闻锦初忽然转过身来,幽幽地望着林梵音。
林梵音忽然觉得不妙,想要逃走,被闻锦初抱了个满怀。
闻锦初声音暗哑道:“把人撩拨完就跑,嗯?”
林梵音被他“嗯”的这一声,觉得腿有些发软,她想到闻锦初在床上的时候,忽然就觉得玩得有些过了。她讨好的拍了拍闻锦初的肩膀:“没有逃跑,也没有撩拨,阿初你想多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闻锦初继续盯着林梵音。
林梵音在他眼中能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影子,她有些惧怕地缩了缩身子,闻锦初抱紧她:“还跑。”一下就将她抱起,朝屋内走去。
只留一只土狗在院子里寂寞地趴在地上,它用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耳朵,我什么都听不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