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只不过,季成炜不知道的是,张梅然是为了感谢薛深帮她打赢的那场官司,才给薛深送房送车。
薛深后来早就用自己赚的钱,把房子和车的钱打到了张梅然公司的账上。
该他收的钱,他一分不少。
不该他收的钱,那叫不义之财,他也分文不取。
并且,以薛深现在的身价,别说是高档小区的住宅,他想买海景别墅,也未必买不起,只不过薛深的工作性质,常年在全国各地出差,白天常住法庭,晚上常住酒店,实在是没必要。
季成炜这话里的恶意过于明显,他还站在审判庭的门口,让薛深想带季然出去,都走不掉。
薛深面色一沉,抬脚就踹上了季成炜的胸膛。
后者躲了一下,但没躲开,被那一脚踢翻在地上。
薛深只用了三成力气,可那一个黑漆漆的鞋印落在季成炜雪白的衬衣上,对季成炜这种心性高傲之人而言,是奇耻大辱。
“你……”季成炜不敢置信。
薛深压根不理会恼羞成怒的季成炜,轻描淡写地说:
“养不教,父之过。”
“季律师,如果你的父母没有教好你出门在外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那我就只好多费心些,替你的父亲教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薛深总觉得,他提到季成炜的父亲时,季然紧闭的双眼,眼皮似乎微微颤动了下,紧接着,就发出了一阵虚弱的咳嗽。
自己的话说的确实不好听,要是在平时,季成炜也就忍下了这口气。
但是,他平白无故地输了官司,还被薛深一脚踢在胸口,这种耻辱……
是可忍孰不可忍!!
季成炜冷冷地开口,质问道:“你敢在法庭上公开打人?”
薛深脸上的笑意不减,但说出来的话却十足的刺人。
“你都敢蓄意谋杀了,我在法庭上公开打人,又算得了什么?”更何况,庭审已经结束了,这里又没个监控,谁知道他把季成炜给打了???
“我蓄意谋杀?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?”
“我助理季然,受我的指派,去调查贺凛的事。可是,今天早上他的车被人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