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们没见过世面。
真没见过这么多钱!!
所以,贺凛不仅是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,还是这一项犯罪里情节极其严重的一种情形。
至于诬告陷害罪,贺凛想甩锅给苗骏,甚至给苗骏在艳色网的账号,开通了sss级高级管理员的权限,想把艳色网创始人的帽子,结结实实地扣在苗骏头上。
这一点,认定诬告陷害罪,也是合理合法。
陆检察官一边宣读公诉书,一边抬眸去瞥贺凛。对上贺凛似笑非笑的玩味笑容,陆检察官右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下。心里,一种不好的预感逐渐放大,眉眼间也显露出几分焦躁。
“三位法官,我,贺凛,为我自己做无罪辩护。”贺凛戴着手铐站在被告席上,头发微乱,看起来有些憔悴,但是他整个人不慌不忙,极其淡定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律师。
贺凛的辩护律师拿出一份材料,“审判长,两位审判员,我请求替我的当事人提交证据。”
三个法官相视一眼。
坐在法官席最中间的审判长浓眉严目,质问道:
“为什么没有在规定的举证期限内提交证据,而是当庭提交,搞证据突袭??”
“请辩护律师阐述一下,证据突袭的理由以及证据性质,本庭将酌情决定,是否采用举证期限届满后提交的证据。”
辩护律师目光在法官席上一顿,却突然转头,看向了坐在旁听席上打瞌睡的薛深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