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薛深!上次他就给了我外公一个黑色药瓶,就是这个!医生,我外公是不是因为吃了薛深的药,才浑身抽搐心脏病发作的??薛深,你居然敢在医院明晃晃地投毒害我外公!你想害死他吗?我要报警!报警!!”
赵冬菱立刻打了110
副院长看薛深的眼神,也满是不善,但是他是个医生,他不能让宋老在他们医院出事,亦不能让宋老在他手里出事,副院长开口:
“先救人!”
“这位先生,一会儿,你自己跟警察解释清楚吧。”
“走!去抢救室!!”
警察来得很快。
一听说出事的人是宋惊国,连钱玮都被惊动了。钱玮攻读的是刑法学和侦查学的双料硕士,钱玮刑法学的老师,就是宋惊国。
警察一来,赵冬菱脸色泛着白,身体微抖着,她偷偷瞥一眼薛深,似乎有些畏惧他,转而又梨花带雨的:“是、是薛深投毒,给我外公吃了一颗有问题的药丸,所以我外公才、才会……”
钱玮面色一变,满脸震惊,他下意识地就想替薛深说话。
薛深不是那样的人!!
但是,周围有警察,有医生护士护工,还有很多围观凑热闹的患者和患者家属。
钱玮也不能贸然护短,他咳了咳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公事公办,问薛深:
“薛先生,你真的给宋惊国先生喂了什么药丸吗?”
薛深微微一笑,开口说道: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