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深双手握住她的肩膀,拼命摇晃:
“赵女士!”
“你醒醒!你醒醒啊!!别晕!!!”
“你怀着孕,脚下还能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,一看身体就很好,你可不能晕啊,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!!!”
赵冬菱:“……”
网友:“…………”
薛深的话。
聪明人一听就懂了。
『怀着孕还穿七厘米的高跟鞋?』
『赵冬菱好nd假啊!』
『不眠不休地陪床,结果眼下的黑眼圈都是眼影伪装出来的,真是孝死我了!』
『薛深yyds!赵冬菱yyds!』
『楼上什么意思?』
『手动翻译楼上的楼上:薛深永远滴神!赵冬菱有一点骚噢!』
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!”赵冬菱急了,气急败坏地冲着直播间喊道:“都是薛深害的!是薛深害了我外公!!在我外公的心脏发病的时候,薛深还在冷言冷语地刺激他!那天薛深进我外公病房的监控录像,你们都看到了!薛深走了之后不久,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书!!”
薛深冷笑一声。
他伸手,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录音笔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