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天断开二十分钟,应该……不会有事的吧。”
断开二十分钟??
什么意思?
薛深强压着心底的狐疑,他踩在墙外的一根细管子上歇了会儿。
病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,和病房门打开的声音,大概是赵冬菱走出去了。
薛深这才探了个头,往病房里看去。
此时,病房里只有宋惊国躺在病床上,病房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果篮,还有药柜,甚至是有呼吸机,宋惊国还戴着氧气罩。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薛深又观望了两分钟,才伸腿爬了进去。
薛深满脸警惕,蹑手蹑脚地走到走到宋惊国的病床前。
宋惊国脸色青紫,吃力地喘息着,额角的青筋都凸出来了,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身冷汗。
薛深不懂医学。
他拍了张照,直接扔给薛润,问薛润这是怎么回事。
薛润毕竟是个外科医生,不是心内科的,也有点懵逼,但薛润凭借自己的医学常识,告诉薛深:
“哥,你检查下患者的吸氧机有没有问题。”
“呼吸困难,严重缺氧,很有可能对心脏和大脑造成更大的损伤。”
“按理说……患者用吸氧机了,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。”
薛深的视线,顺着宋惊国的吸氧面罩和吸氧管,落在了床边的一台吸氧机上。
薛深瞳孔微微一缩。
吸氧机的电源线,被拔掉了。
电源是断开的。
薛深脑海里,突然就回响起赵冬菱刚刚说的那句话。
——“每天断开二十分钟,应该……不会有事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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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