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连动作都忘了。
薛深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,反问:“怎么不打了?不敢啊?”
赵冬菱原本挺嚣张的。
薛深低着嗓子一开口,她一下子安静下来,不太敢说话。
但是,赵冬菱心里憋屈得要命。
凭什么?
凭什么薛深的语气那么冷,凭什么薛深想也不想,一口咬定她前面的话是在说谎?
“薛深,”说不上是心理阴暗还是什么想法,赵冬菱心头火起,一股邪火从她心底蹿升了上来,“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,跟我说清楚!否则我就要到律师协会和你们律所去投诉你,说你吃两家的钱!”
所谓吃两家的钱。
就是说,一个律师同时与原告和被告双方通气。
吃完原告吃被告。
“呵呵。”薛深忽然就笑了,轻声开口:“你要闹是吧,可以。”
“首先,你刚刚说你觉得孤男寡女不方便,不想给苗骏开门。所以……你为什么又穿着这套露肩的吊带睡衣去给他开门?这不合理。”薛深看了赵冬菱一眼。
“我……”赵冬菱面色一变。
想解释。
但是嘴张开了好几次,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把谎话编圆了。
“其次,你说你是被苗骏强迫了之后,被苗骏给扛下楼的。那么,你脚上为什么还穿着拖鞋?难道他把你带下楼,还体贴地给你穿上拖鞋,方便你从后备箱里钻出来逃跑吗?这不合理。”
薛深摆弄着腕表,垂下眼睑,说道。
刚刚赵冬菱一副委屈的样子,薛深真的信了。
他心里还在犯嘀咕,苗骏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?贺凛刚刚曝出黑料上热搜,苗骏就迫不及待地对贺凛的女朋友下手?这合适吗?
现在看起来,却无比的讽刺。
一切逻辑都已经清晰了起来。
“其实我……不是,不是,我……”赵冬菱颤抖着手,语无伦次,一句话颠三倒四地反复说了好几遍,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她直接傻眼了,像一个树墩子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薛深没搭理她,眼神凉凉:“最后,你说苗骏在你家灌醉了你,然后把你带下楼塞进这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