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主编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原以为,薛深只是个吃软饭靠女人养的窝囊废。
没想到手脚还这么不干净。
向主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没什么耐性:“要么你把票交出来,当众给我道歉,要么我现在就报警。”
向主编的声音不低,很快,两个服务员闻声小跑了过来,“先生,出什么事了?”
“他偷东西!”向主编指着薛深,看向那两个服务员,“我的东西是在你们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丢的,你们也有责任。”
两个服务员相视一眼。
服务员a开口:“先生,请问是什么东西?”
向主编说:“一张讲座的票,是陆纵海教授在宁省高院开设的,关于《反垄断法》修订草案的讲座。这个讲座根本不对外发放门票,千金难求!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!!”
向主编心疼啊。
他好不容易搞来的一张票,是在黑市买回来的。
花了他七八万块钱。
这不止是一张讲座的门票,更是一个和省级政客搭上关系的机会。
千载难逢!!
服务员a为难地开口:“可是,先生,您二位刚刚坐着的位置是监控死角,监控拍不到,现在并不能证明是谁偷拿了您的票,或者我们帮您找找,是不是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。”
“你们觉得我是在诬陷他?”向主编冷笑一声,转头看向薛深,一把揪住他的领口。
“你的票,不是我偷的。”薛深冷冷地看着他:“放手。”
向主编不动。
薛深一根一根地掰开向主编的手指头,动作粗暴地把人挥开。
两人拉扯间,一张纸片从薛深的外套口袋里掉了出来,飘落在地。
服务员b弯下了身子,从地上捡起那张纸,“这是……”
向主编一把夺过来,只瞥了一眼,猛地摔到薛深脸上,怒火中烧地吼:“这就是你说的清白?你不是小偷,那这票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?手脚这么不干净的人还做律师,法律都学到狗肚子里了?”
骂完,向主编对上薛深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小半步。
薛深身上那种不怒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