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华真的跟其他的妈妈很不一样，舒沫已经把自己缩到被子里，满脸通红。
她现在真的想喊救命。
她躲在被子里不想出来，拒绝回答这个要她命的问题。
程一华却把舒沫的被子掀开。
皱眉的说：“舒沫，你们是在交往吗？”
舒沫瞳孔微缩：“是，是啊。”
程一华皱眉：“你碰过上官灵越没？”
舒沫直接装死，把脸瞥向一边。
程一华把舒沫的脸掰过来。
程一华看着舒沫的眼睛：“上官灵越外面是不是有人？”
舒沫惊讶的看着程一华，妈妈为什么会这么想。
舒沫装作不知道：“没，没有吧，她没有这时间，她的时间都在工作上了。”
程一华复杂看着舒沫：“上官灵越和舒兰儿在情侣餐厅吃饭，你知道吗？”
舒沫震惊了：“妈妈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程一华咬牙切齿的说：“舒沫，你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吗？”
舒沫眨了眨眼睛，其实具体的业务，舒沫依然不知道妈妈到底是做什么，黑帮？具体都做什么呢？
舒沫真的没概念。
但是也小声的求证：“黑，黑帮？”
程一华眼神闪烁：“你外公外婆在的时候，确实是，但是在我手里，已经逐渐洗白了我们有自己的码头和矿场，还有一些俱乐部，以及一些小的楼盘还有一些其他小生意。妈妈近几年主要在做海外的业务，这些以后都需要你接手。”
舒沫震惊了，我的妈妈，您这么有钱。
可是自己不懂啊，舒沫惶恐：“可是我不懂这些。”
程一华安慰舒沫：“不着急，我会慢慢教你，重点是，妈妈手下有很多人，上官灵越在外面做了什么，我都知道。”
舒沫声音变得更小了，再次把头埋进被子里，闷闷的说：“噢。”
程一华再次掀开舒沫的被子：“沫沫，你跟谁交往，妈妈不会阻拦，感情里面也没有谁对谁错，这一秒喜欢，下一秒也可能不喜欢。但是，艾，你这孩子，别再钻进被子里去了。妈妈跟你说，感情是相互的，你不能一直被单方面欺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