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帕,小心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血。
这才发现赵郃脸上的血原来是鼻血,宇文萱的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。
“秋蝉,打盆温水。”宇文萱朝着坐在窗边正在绣手帕的秋蝉喊道。
“诺”秋蝉答应着,停下手里的针线,将手帕和针线放回到竹篓中。
宇文萱方才看到赵郃半张脸全是血,真是吓到她了,说话都带着颤音:“这么晚,你来做什么?”
“嘶~!好痛。”赵郃一脸的委屈。
“什么事不能等天明天说吗?”宇文萱声音不由的软了软。
赵郃抿唇笑道:“就是很重要才过来同你说的,就是上次的那块玉佩”
“姑娘水来了。”秋蝉端着水过来。
宇文萱将手中的帕子浸在盆中打湿,将赵郃脸上的血轻拭干净,又将帕子浸在盆中洗净,放在赵郃的额头上。
这时院外传来哥哥宇文熤的声音:“萱儿休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