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郃等了片刻,没有听到宇文萱回应他。
少年困惑的看向宇文萱,却见宇文萱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发呆。
赵郃抿唇怔愣了片刻,伸手在宇文萱眼前晃了晃。
“宇文萱你魔怔了?发什么呆?”
突然,少年眸光闪烁,轻笑一声在宇文萱额头上轻弹一下。
赵郃扬了扬眉,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:“宇文萱,我知道自己英俊潇洒,却没想到你会被我潇洒俊美的风度所倾倒!”
宇文萱这才回过神,后知后觉的捂着被少年弹过的额头,收回自己的思绪,用团扇拍开赵郃的手。
不得不承认,赵郃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都是很关心很在意她。
只不过
宇文萱就是再傻也看得出赵郃今天的心情不太美好,也不知道他在哪受了气,莫不是找不到发泄地方,特意不辞劳苦的跑她这里,找她她出气不成?
“说吧,你又上哪惹祸了?”
赵郃是她唯一最要好的朋友,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,他负责惹祸,她负责替他善后。就因为如此,她才拥有了这么一位“深交好友”。
赵郃一改方才的担忧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嬉皮笑脸道:“这次遇上个难缠的,需要你出手相救。”
“你又招惹谁了?”宇文萱恨得牙根痒痒,用团扇拍在他的额头上。
“先不管是谁,到时你就知道了,你只需你帮我摆平这个人就行。”
赵郃牵住宇文萱的手,十指相扣,快步往芙蓉小筑方向走去。
宇文萱只得挽着裙裾,快速的跟上赵郃。
赵郃的父亲赵兴洲是当朝御史,在赵郃五岁那年,赵兴洲在赵氏族中请到一位德高望重老先生教自己的儿子读书习字。
这位赵老先生曾官职做到五品,后因为人处事太过耿直得罪不少同僚,小报告一批接着一批往上呈。
于是,赵老先生被一贬再贬。后来,赵老先生在六十岁时索性辞官,回到赵氏宗族,每日饮酒读书反而比为官时更加自在。
赵兴洲对赵老先生早有耳闻,在赵氏族中也见过此人,对老人家印象颇深,所以当赵兴洲要给儿子请老师时,第一个就想到这位老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