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多人保护着她,反而让她这么的不安,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失败。
臭小子也停下了抽烟,闭上了眼睛休息。
他们不是暗中保护,就是这么明晃晃的保护。
他们的计划也是明着来的,并没有什么机密,几乎整个军政本部的人都知道,暗中的敌人也知道。
只有丫头一个人不知道而已。
“司班主,你能跟我讲讲靳先生和他爸妈的故事吗?”
门口守着的两个人同时睁开了眼睛。
司贺年自然也是没睡着的,跟一姑娘睡一个房间不合适,但外面的两个人允许他在房里,就是为了等这个姑娘问他问题的。
外面的人对这个姑娘如此的了如指掌,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司贺年都感觉到压抑,何况是个这么小的姑娘。
外面两个人的占有欲,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,所以为什么危险。
其实危险的并不是暗中的敌人,就是外面的两个人,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小子。
这个姑娘只有永远远离外面的人,才会一生平安。
不然,估计,后果就是,死在那个年轻小子手里,还是亲手杀死。
司贺年都能预见这个结果,从上次在药店,这个姑娘敢朝自己开枪起,他就预料得到。
外面的两个人自然也清楚,心知肚明,但他们控制不住要来跟着这个姑娘,控制不住要爱她,控制不住的想要拥有她。
这不,忍了半个月就忍不了了。
去一趟县城而已,根本不需要他们亲自保护。
现在还不是敌人出手的时机,不会有什么大危险。
泥石流也只是普通的泥石流而已。
他们只是在自欺欺人,好像真的需要出动他们亲自保护。
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病态的程度。
想方设法的靠近人。
好像是得了病一样,已经病入膏肓。
他们霍家的男人,都会得这种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