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不曾有过的欲望。
这样的欲望是可怕的,前面二十九年的欲望一股脑释放,只对丫头一人。
就算霍安南那臭小子强得跟只怪物一样,那又如何,不是他自夸,要想跟他争,够呛。
你死我活的下场罢了,他们本来就不是畏惧生死的人。
这样才活得痛快。
呵。
霍严靳从未有过的心情舒畅,丫头在手,天下我有,咯咯咯。
什么鬼,霍严靳被自己给逗笑了,又愣是忍着,怕吵醒人。
趴在床头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人,守着他的丫头。
此刻正在保姆车上的人,却没有好心情。
甚至捏紧了眉心,最近总是头痛。
拿回来的照片也还没有看,怕看了更加痛。
昨晚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小丫头跟别人结婚了,他当即血洗了结婚现场,最后小丫头抱着新郎的尸体,在他面前自 杀了。
就是像今天小丫头说的。
“砰!”
在她太阳穴开一枪。
好像无论怎样,都是死路。
霍安南破了这边的局,又会陷入那边的局,有无数个局等着他,让他措手不及。
到底,哪里才是生门。
若是这一年霍安南还找不到,那便……只有一条路可走。
他最不想走的那条路。
“小少爷,到了。”
霍安南下车,经过弯弯绕绕的庭院到了小四合院。
人已经在石桌旁等着他。
霍安南没有过去石桌那边,而是到了葡萄藤架下面。
“是在找这棵嫩芽吗?”石桌旁的人冷笑一声,将摘下来的嫩芽扔进了滚烫的热茶中。
嫩芽瞬间被烫熟,失了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