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最后一程。
这个人最后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，眼睛瞪得死死的。
最后也没坚持几秒，就落下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，眼角流下最后一滴眼泪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悔恨的眼泪。
后面，警察同志们才发现这人指的是他们手上拿着的那封离婚签字文件。
至于是谁杀死的这个女人，警察不会去深究。
也只有死了的周婷洁知道，她违背了太多组织的纪律，早就该死了，但她刚才不反抗的话，或许不会要她的命，这也是一念之间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离婚想疯了，临死前竟然看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离婚签字书。
她根本没有得到林洪畜生的离婚签字书，一辈子都没得到。
不知道那个贱丫头说要做的交易是什么，要是她立即答应了，是不是结局就不会如此。
但她没有立即答应，贱丫头说，好机会是要自己毫不犹豫抓住的，她起了坏心思没有答应，觉得自己有本事将贱丫头送到人床上。
让人爽了，凭自己的本事也能拿到自己想要的。
结果，她忘了那是个不简单的丫头，是个恶魔。
呵呵。
她完全不是对手，是她抬举自己了。
死了也是解脱。
就在地狱等着那畜生吧。
……
顾柏城追出军区大院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，就停在军区大院门口。
在等着他。
“嘤嘤嘤……”实在忍不住，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。
“好啦，爸爸，别哭啦，回家过年啦，等会都等急了呢。”
顾柏城被牵下车，上到老爷车上，女儿开着车，载着他们。
一起回家过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