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与这些沉重的担子想比,完全不足挂齿。
可今天的已经够让他痛苦的了,那些担子好像更加痛苦一百倍,一千倍。
他握紧手里的长命锁,只有一个可能,才能会让他那么痛苦。
难道小丫头说的是真的,她真的没几年了吗?
可她身体没有毛病,有一点损伤,也都不是致命的。
她为什么会这么说,她自己有预感到什么吗?
这长命锁又有什么寓意,是不是给小丫头戴上,她就又可以度过去了。
霍安南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疯了,他竟然迷信到如此地步,用小荷包去换了这个劳什子长命锁。
什么“它就在那里,只是你看不见”,说得神神叨叨。
烦闷得要爆炸,他今天不该来的,他应该听小丫头话的,他又做了错事,总是在做错事,总是在伤害小丫头。
他看到小丫头伤心得晕厥过去的那一刻,心都碎了。
可早晚也是要坦白,不可能瞒一辈子。
霍安南烦闷的回到了县城的住处,去医院检查,胸骨裂了,身上的打伤也有些严重,但他特意去检查了心脏,却是再三确定没有问题,医生说可能是受心情影响导致的短暂性胸痛,让他多注意调节心绪。
他没有住院,回到住处养着,跟他爸报备,受伤了,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去边疆。
他爸也难得的没有骂他,也没有怀疑他说的话。
只让他好好休养。
主要是霍安南不放心现在就走,他要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能放心走。
疲惫的睡了过去,一睡着就梦见那个和尚。
那个和尚此刻在佛观的树下打坐,打坐了好几个钟头,心中的波涛汹涌却没有半点平息。
“长命锁拿回来了吗?缘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