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人一身的伤,手脚上都是刀口子。
“你这是!难道又是上次那土匪头子干的!”杨启明气得青筋暴起。
说着就要往外冲。
被钱东明拉住,“哎呀,不是,就命黑碰到了一群混子,扶我上床休息,太累了。”
伤口虽然都是包扎过的,但绷带上全是血,就知道里面伤得多重。
杨启明一边扶人,一边教育:“都说不要没事乱跑,就是不听我的,你要去哪里,喊我一起也有个照应不是?”
钱东明实在累得慌,没力气跟人呛嘴,就点头答:“是是是,知道了,下次不乱跑了。”
可不嘛,这次成功了,消了霍安南这个祸患,那他就高枕无忧咯。
也不枉他受一次这么重的伤嘛。
可差一点就被一枪崩了,幸亏他嘴皮子溜,他可太能耐了,啧啧啧。
“还笑!起来吃东西了再躺下!”
被人黑着脸拉起来,可差点欠了他半条命,“你不能轻点拉!”
杨启明得照顾人,上山的工作又得暂且搁置,心疼啊,天天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。
上次剌的双眼皮他还记得很清楚,这次又这样。
他知道肯定是被那土匪头子伤的,只是小明怕他担心不说而已。
等他下次碰到人,一定得上前理论理论,凭什么无缘无故,一次二次的伤人。
钱东明此刻正满足的吃着杨启明喂的饭,不知道这傻子在想什么,要是知道,肯定又要气个半死。
接下来几天,自然又是太平的,就是邹城平老师觉得没脸待下去,自己去公社请了辞,走了。
姚雨荷把自己关在家里几天,好像也想通了一些事,决定不再生事,一心干她的正事,也就是她最初来这里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