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奈何,赶走了,人家在空中打个圈又落下来继续抢。所以我和这帮家伙也算不打不熟悉。白日里我就觉得这两只茶隼不正常,不去四处寻觅食物,竟然时不时地飞过我们头顶。”
霍去病苦笑着摇头:“以前只是传闻说有鹞子能做主人耳目,没有想到传说竟然成真,我运气偏偏这么好,居然撞上了,不知道匈奴养了多少只。”
我道:“这些家伙的巢穴都建造在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,人很难捕捉到幼鸟。它们性格倨傲,又爱自由,如果不是从极小时驯养,只怕个个都是宁死也不会听从人的命令,所以匈奴能有两只已经很是难得。真要很容易养,怎么会只在传闻中有这样的事情?上次也不会毫不提防地让你八百人就冲进了匈奴腹地。”
霍去病笑拍了下膝盖,仰头看着天:“就两只?那好办。明天一只给它们一箭,晚上我们吃烤隼。”
弯弓射隼,想来不是什么难事,可对经过人特地训练过的茶隼,却的确不容易。从清晨起,霍去病和另一个弓箭好手就一直尝试射落两只隼,可是两只隼高高盘旋在天上,几乎一直在箭力之外。
等了大半日,竟然连射箭的机会都没有,我早已心浮气躁,气闷地专心策马,再不去看他们是否能射下茶隼。
霍去病却和他以往流露出的冲动很是不同,表露的是超凡的冷静和坚忍,此时的他像一只经验丰富的狼,为了猎物可以潜伏整日,甚至几日,不急不躁,沉静地观察着猎物,等待着对方的一个疏忽,给予致命一击。
突然,一阵欢呼声响起,我立即喜悦地抬头,一个黑点正在急速掉落,另外一只在天空哀鸣着追着黑点下冲,白羽箭堪堪擦过它的身体,它又立即腾起,在高空一圈圈盘旋,哀叫声不绝,却再没有降落。
和霍去病一起射隼的弓箭手满面羞愧地跪着向霍去病告罪:“卑职无能,求将军军法处置。”有兵士双手捧着茶隼尸体,呈给霍去病,霍去病却只是面色沉重地望着空中的那只孤隼,随意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。
我发愁地看着霍去病,这下可真是麻烦了。
隼本就是警惕性很高的飞禽,这两只隼经过特殊训练,警觉性比野生隼更高,没有野生隼的贪玩好奇,这只隼受此惊吓,绝对再不会给我们机会去射它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