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一动就跟触发弹射器了一样,两个人的姿势实在不那么清白。
季旸却用手垫着,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。
那点漾起的欲望被他浇灭,梁思悯顿时冷下脸:“没强迫你,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样子,谁稀罕。”
她顿时起身,翻身下床,想走。
谁乐意受这委屈。
如果没那张结婚证,她梁思悯犯得着在这儿跟他逗闷子。
下一秒,季旸拦腰把她拖回去。
梁思悯砸在他身上,火气蹭蹭往上冒:“你贱不贱,碰你你不乐意,我走你又不让,你是不是有毛病!”她又踢又踹,手脚并用地挣扎。
谁稀罕碰他。
季旸手压在她肩膀,腿压着她的腿,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来,额头青筋暴起,恨不得把她捆起来揍一顿。
“这儿什么也没有,别瞎撩了,算我求你,我又没病。”
梁思悯:“……忘了,没经验。”
尴尬,不爽,然后抬头看他一眼:“那我帮你?虽然我手腕还很疼来着。”
季旸“呵”了她一声,“你这假惺惺的语气还不如不提。”
“还说我对你不满,你哪一句少呛我了?”梁思悯也没想到酒店没t的事儿,现在叫人送或者再去买,显得她很急似的。
“我到现在还没明白,你到底在闹什么,说我白天见你脸色不好,行,我道歉,你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我还得喜笑颜开祝你俩友谊长存?”季旸深呼吸,靠说话来转移身体上硬疼的不适。
梁思悯刚想骂他,突然转了下眼珠:“你吃醋了啊?”
季旸:“吃个屁。”
一遇见她,他觉得自己语言系统都混乱了。自动切换到攻击模式,恨不得掐死她。可又忍不住注意她,一会儿看不见听不见她在做什么,又好奇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从某种程度来说,他确实贱得慌。
“杜若枫说你吃醋了我还不信。”梁思悯突然觉得有意思,戳戳他的脸,“你怕我出轨?”
季旸攥住她手指,冷眼看她:“梁思悯,我不反对你跟任何人接触,但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,梁家季家都丢不起这个人,哪天你看上谁,先把婚离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