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拉紧缰绳,双腿夹紧马腹,背部微弓伏身紧贴马身抱着马脖子不撒手,不让自己摔下马去。
“哎哎哎,怎么啦?早上喂你的灵草都白喂啦!”
不管苏白榆怎么安抚,马匹都安静不下来,暴躁不安的来回踱步,猛然一阵疾冲,直接奔进了小树林,一阵乱窜,掀起漫天的落叶。
苏白榆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,冷风如刀般刮过脸颊,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。
十几分钟后,马匹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,埋头在水里猛喝。
苏白榆立即翻身下马,远离马匹,万一它再发狂不小心踢到自己,那可是非死即伤。
她从小就学习马术,还是第一次遇到惊马的情况,真是心有余悸。
她喉咙干涩的像含着刀片,一手撑在树上,一手拿出瓶水喝着,缓和狂躁的心跳。
马已经平静下来,在岸边悠闲的吃草,她的双腿却还在打哆嗦。
她收好杯子,从空间拿出一把青草,准备去喂马。
“嗯~”
一道细若蚊吟的呻吟声吸引了苏白榆的注意,她拨开旁边的草丛,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。
他侧趴在地上,露出背部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伤口很深,里面的皮肉外翻。
血液汩汩流出,他的衣服已经被染透,周围的地上也已积聚了一滩,竟然是黑色的,这是中毒了。
他胸口的起伏已经微乎其微,嘴唇干裂,脸上毫无血色,呈现出濒死的青灰色。
长的倒是不错,可惜了。
苏白榆守则第一条:路边的男人不能捡。
这个可是很多穿越界前辈血的教训。
苏白榆刚走出一步,脚踝就被抓住,低头发现受伤男子的眼睛已经半眯着。
“救救我!报酬随便提!”
他的声音很微弱,若非苏白榆耳力过人,根本无法听到。
苏白榆极力挣脱脚踝却不成功,这男子快噶了,手劲儿还这么大。
她无法只得蹲下身,用力扒开他的手,“你都快噶了,能给我什么报酬?”
男子颤抖着手从腰间取下玉佩,“凭此玉佩,可去任一钱庄,随意你取多少!”
苏白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