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心脏猛地一疼。
整个胸口痉挛地绞痛起来。
药瓶就在桌子上,司珩几乎在家里所有他活动的区域都备了一份,分装成轻轻一捏就开口的瓶子,防着他万一发了病没有力气扭开盖子。
顺利倒了两颗药出来,江故把药压在舌下,一手抓着胸口的衣服靠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地平复着呼吸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胸腔里尖锐的绞痛总算是逐渐平缓了下来,江故脸色苍白地伏在桌上喘着气,一直抓在手里的手机被他松开,刚刚他差点就要打电话给司珩了。
他倒不是想要隐瞒自己发病这事,只是怕雪天路滑,司珩急着回来路上出什么事。
捂着还在隐隐闷痛的心脏,江故脚步虚软地挪回了房间躺到了床上,已经三点多了,再等等司珩就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