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呢,喜欢的是什么点?野性的征服,还是那种安全感?”
江故想了想:“安全感吧。”
那种异性无法带给他的满足感和安全感,以及欲|望。
就在刚刚,他第一次对司珩产生了|欲|望,想要占有和被占有的渴望。
江故努力将陡然生出的欲|望挥散出去的时候,唐鸣已经拉着司珩进了汗蒸房,一进去就舀起一勺水浇在中间的大石头上。
滋滋啦啦地响声过后便是蒸腾的热气在屋内散开,唐鸣坐在木椅上舒服地叹了一声:“出出汗,舒服。”
司珩在门口不远处坐下,从门上的窗户看出去,正好能看到躺在沙池里的两人,甚至还能看清江故正抓着沙子往自己身上堆的样子。
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,真可爱。
唐鸣啧了一声:“盯妻狂魔啊你,虽然我家那小子不靠谱,但肯定不会把你媳妇弄丢的,不用这么盯着。”
司珩纠正道:“别乱喊。”
唐鸣笑了一声:“怎么,八字还没一撇,连个称呼都不敢?”
司珩:“两个男的为什么其中一人一定要为妻,可以是爱人,可以是伴侣,也可以直呼其名,所以别乱喊,他是他自己,他有名字。”
他可以自己在心里这么定义,因为他知道他的定义不带任何其他的意思,称呼就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,他的尊重是体现在日常点滴里的。
但他无法保证别人的称呼是随意的,还是无意识地看低了,他和江故之间,不管从哪方面看,他都是强势的那一方,如果他们在一起,就很容易给人一种江故是他附庸的感觉。
即便是唐鸣,哪怕他知道唐鸣不可能看轻江故,但他不想有些称呼喊多了,久而久之就无意识地带上了别的印象。
唐鸣张开腿摊开双手靠在椅背上:“我感觉江故挺亲近你,你要不要表白试试?不然你这样悄悄摸摸,要藏到什么时候。”
司珩:“我认识他四年半了,可他才认识我半年,半年时间能有多长,再等等吧,我想先陪他过个年。”
唐鸣自然能听懂他的意思,他害怕表白失败,江故会走的干脆利落。
这些年江故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,虽然暑假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