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那谁喜欢的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江故哦了一声,所以只要那一点点的偏爱就够了吗,如果是这样,那他好像给得起。
药效上来,伴随着司珩的按摩,江故很快再次睡去。
彻底睡不着的人变成了司珩,他不敢想多,但又忍不住想要去想多,所以江故刚刚的问题是意有所指,还是单纯随口一问?
他希望是前者,又怕是后者。
冬天的天色亮的晚,七点多的天色还是雾蒙蒙的,平时这个时间不到江故起床的生物钟,但今天他被牙疼醒了。
等坐起来看到不一样的被子,江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司珩的房间,转头去看却已经晚了,司珩被他吵醒了。
见他揉着脸,司珩拿开他的手:“又疼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