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把琼纳斯带回布兰得利。”马歇尔眼睛微红,眼下也满是乌青,但是姣好的皮肤和容颜,让这份暗沉像是烟熏妆一般,带上些许艳丽。
“”阿肆没有直接回答,看着马歇尔。
杜绵绵在一边也说道:“让琼纳斯爷爷回去吧。”
“你知道,那里会变得危险起来的”阿肆说着,却看到马歇尔认真坚定的目光,只能无奈摇头,然后同意,“那我跟你们一起走。”
马歇尔一愣,急忙追问道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,毕竟我暂时不回昭雪之国。”阿肆点点头,“不过,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会吧,毕竟透支身体可不好,天亮的时候再出发吧。”
“好,太谢谢你了,肆大人。”马歇尔再次感谢。
“你不怪我没保护在琼纳斯身边就好。”阿肆摇头,摆摆手面上有些自责。
“不,当时情感冲动的旋涡都是您在控制,我不会怨恨什么只是我没有做到保护琼纳斯的责任”马歇尔疲惫的说着。
阿肆打断道:“好了,休息吧。”
马歇尔点点头,本就疲惫不堪,精神上又接受了许多的冲击,糊里糊涂的找了个比较平整的地方,就昏迷过去了。
阿肆叹口气。
一旁杜绵绵看马歇尔休息了,也跟着到那边倒头就睡。
琼纳斯的身体被层层布料包裹起来,放置在情心卿冰塑的旁边。很明显是在用冰塑的寒意保证琼纳斯的身体不腐烂。
阿肆布下丝线机关,到周围远一点的地方,找了找其他还算完整的干净被子,打算披到毫无知觉的马歇尔和杜绵绵的身上。
但是回来的时候,却看见一道站立的红发身影。
阿肆看了两眼,便招呼道:“弗里达。”
“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。”弗里达闻声转过身,火红色的马尾在空中甩过,声音带着些轻松,“好在你没事。”
阿肆点头,“是的,我没事。”
“不对!”弗里达突然走近,踮起脚,向阿肆抬起手。
阿肆没有阻挡,反而有些奇怪弗里达的不对劲,好笑的说道:“你怎么了?太久没见我?”
戴在头上的帽子被弗里达抓在手里,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