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人都会死的。”
“呵呵哈哈哈哈咳咳咳，是呀，但是帝师咳咳，仍旧如当年那般，你，不会死。”
“我也会死。”
默默无言良久。
“我快死了。”
又是无言良久。
“帝师，我能再如当年那般问你问题吗。”
“问吧。”
坤道帝颤抖着拍了两掌，没有拍出任何声音，但是姿势正如当年年轻的自己请张夭夭入世时那般。
身后走出几名全身黑衣的护卫，捧上来一个小匣子。
“打开。”
“是。”
小匣被打开，其内赫然有两颗眼珠。
“昔年老孙子白日成仙，得长生，留世六十年容颜不变。
“坤善帝拜其为国师，询其长生之道，未果。”
坤道帝的老脸面无表情的念完，颤巍巍伸手抓起了一颗眼珠，凑近了仔仔细细的端详。
“坤善帝三十七年，坤善帝杀老孙子于韩山关，其肉身瞬时随风消散，唯留下这对眼珠。
“如今，百年不腐。”
坤道帝一边说一边仰头张开嘴，将眼珠缓缓往口中递去，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。
“帝师，这眼珠内，可藏有长生之秘？”
张夭夭伸出手掐指算了算，得出了答案。
“长生不在其中。”
坤道帝默默将眼珠放回小匣，护卫快速合起小匣，随后带着小匣后撤离开。
“是呀，坤善帝遣护卫食之一，卒，肉身消散，眼珠仍遗世，与食前无二；数年后，坤善帝大病，亦吞食眼珠，驾崩，眼珠仍遗世。
“帝师，长生啊，多么让人渴望呀。”
张夭夭难得的做出一副抬头望天状。
“长生，于我无用。”
“帝师呀，若长生于你无用！可否借之于朕呢？”
“可，若鹏儿取得，自取便是。”
坤道帝沉默了。
“帝师，你可知！你之父、母皆是朕所杀！汝之亲弟被朕所食！汝之同门被朕杀绝！”
张夭夭没有答复，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