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掖好被角就出去了。
转了一圈儿来到了钟楼,想到前一段时间在给绵绵读书的时候,好像看到了一本武器介绍,上面说到有一种丝线十分结实,刀剑都劈不开。
抬眼看着一楼那些空置的阁楼现在已经大半都满了,那次是自己随意抽了一本,现在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。
脚步挪动,一点一点仔细搜查着。
找到了那本书,直接把那种可用来做武器的丝线给记下来,还有制作的方法,以及去哪里取得原料都记了下来。
“绵绵,看我。”许竹鸢坐在曾经苍寒月坐着的地方给她读书,却看到她十分不老实的在四周乱看。
自从他们三个人搬到这里住下之后,她就没有跟他分开超过一天以上的,即便是有的时候要出去打猎,一般晚上也是要回来过夜的。
可是这一次苍寒月出去找药材已经走了两天了,平常不觉的有什么,现在剩下他们两个总觉的有些孤单。
看着她一点儿也看不下去书了,干脆直接抱着她来到了秋千架上坐下来,慢悠悠的晃着。
“你个淘气包。”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儿,伸手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,捉弄她。
绵绵抬眼看了娘亲一眼,干脆躺了下来,闭着眼睛享受日光,顺便在心里默背这些天爹爹教给自己的秘籍,很多自己都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。
许竹鸢看着她享受的小模样,有些气,自从他走了之后就没有人跟自己说话了,躺在躺椅上,伸手遮住了眼睛,“也不知道寒月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“爹说了,后天回。”
听到女儿脆生生的语气,有些生气,自从苍寒月走了之后,她就不开口说话了,饿了就一个字,吃,渴了就说水,多一个字都不说。
教她背书也是,一个字儿都不肯多说。
“绵绵,为什么区别对待爹爹和娘亲呢?”看着她这个样子,许竹鸢还是有些好奇。
只见她懒懒的看了自己一眼,满眼的嫌弃,“烦。”
嘿,小孩儿,许竹鸢刚想发火,就在心里默念,这个是自己的孩子,“为什么啊?”
“书。”
“啊?”
许竹鸢有些不理解了,什么书?要说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