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次掠过一幅幅壁画,斗转星移,又从初秋到了盛夏,新的生命再次出现,嶙峋的骨骼,遒劲的蛇尾,还有一双轻盈的翅膀,它们能飞离沼泽,却无法到达女娲的高度,这也注定了它们只能仰望神明。灾难如期而至,巨型机器与女娲消失无踪,岩浆化为长河,经历千万年奔走流淌,新的生命如昙花般转瞬陨落,不见踪迹。
下一幅,巨型机器和女娲再次出现,大地生长出了参天巨树,星移物换,生命依然始于初秋终于盛夏,女娲的蛇尾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植物的根须,新生命如期而至,它们扎根于土壤,虽禁锢于大地之上,却仰赖巨树的庇护繁衍生息,树荫遮天蔽日,也许它们穷其一生,也没有机会见到母体的真容。
林森森再也走不动了,她瘫坐在地上,大口地喘着气,地裂的缝隙不知还会向下延伸多远,陡峭的山壁也仿佛没有尽头,画卷就这么无限展开,周而复始。
众人跟在林森森身后疾走了几公里,也算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路,此刻也走不动了,纷纷踉踉跄跄坐到了地上休息,aanda却是个例外,她步履矫健,呼吸平稳,此刻正半跪在韦德身前,掏出几粒白色药片递到他手中。
韦德咽下药片,似笑非笑地看着瘫坐在地的林森森道:“林小姐对这些壁画怎么看?是不是被震撼到了。”
“再往下,画的也是这样?”林森森沉重地看向韦德。
“大同小异,唯一的变化,就是形态、环境有所不同,其中还不乏一些重复的画面,一共有14050幅,从20世纪中叶到现今,我们研究了几十年,也试图按比例还原过壁画上的机器,且不说机器的复杂程度,仅仅只说这种高度,以人类目前的技术根本不可能做到。”
“多高?”张伟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大概9万公里左右。”韦德耸耸肩:“也许使用了夸张的绘画手法,只是想隐喻机器很高。”
“不!”张伟斩钉截铁反驳道,他仰望着壁画上的巨型机器,喃喃重复:“我知道,我知道为什么是9万公里……”
“喂!?”水哥斜眼看向张伟道:“你是复读机成精吗?就只叨叨这一句,你敢不敢继续往下说?”
“算了,”张伟看了看水哥,突然有点泄气道:“说了估计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