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留守老人,还去阿拉善沙漠种树,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去年张伟得抑郁症了,水哥整整陪了他一年,还自学佛经,天天用佛理开导张伟,这才慢慢好起来……”张小亚一边说着,一边甜蜜的微笑。
“等等,张伟得抑郁症了?他不是已经收到哈佛的offer了吗?”林森森有点震惊。
“是啊,但他直接放弃了,他说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事,看不到宇宙人生的真相,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思考三个问题,我是谁,从哪来,到哪去?”张小亚说着两手一摊:“要不是水哥,他早就自挂东南枝了,所以,水哥还是挺仗义的,没你说的那么不靠谱。”
“呵呵,你现在又不迷茫了?”林森森调侃了一句,能量疗愈大师也跟着走了进来。
rashdy果然是大师级别,能量舒压疗法释放了紧张的情绪,真的有一种深度疗愈的舒缓感,林森森和张小亚昏昏欲睡,好像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一般,大师放了一首管弦乐组曲,退了出去。
“这音乐也属于能量疗愈的一部分?”林森森半闭着眼问。
“怎么了?这音乐很空灵啊。”张小亚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。
“你还能听出空灵?”林森森斜眼看向张小亚。
“当然,高雅音乐是顶级的艺术,就连我这种低级别画家,自始至终的目标都不是追求‘画得像’,而是通过各种色彩表达出情感,就像你喜欢一个人,你会用眼神、语言、表情交流。”张小亚又开启了引导林森森欣赏艺术的模式:“你再听听,这段音乐并不是音乐本身,而是要通过音乐把感受告诉你,让你能联想起一望无际草原,触摸到此起彼伏的大海,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宇宙……”
林森森撇撇嘴:“感受这东西好像对我们理科生挺难的……”
“仔细听听,听出什么来了吗?”张小亚沉浸在音乐的海洋。
“我听这玩意像是在上吊,还一坨一坨地吊起来,这不就是扯蛋吗?”林森森坐了起来,翻出一个白眼。
“你真有这感觉?”张小亚一脸惊讶:“果然,任何东西到了高层次都是相通的,不管是绘画、音乐还是你喜欢的天体物理……”
林森森一愣,这话并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,很多年前的那家德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