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收了他那么多的钱,要是连那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,还怎么在这个道上混?
“这都多少天了?以前每次不是当天就有消息了吗?”她不知怎么今天很是心慌,睡觉都会做噩梦,所以才会来问父亲。
“以前那都是本市里的,现在这是在下面的县里,而且还是公职人员的家属,家属院里可是都有门卫的,不好操作。”如果有那么好弄的话,那这天下不是到处都是坏人了?
“我不知道怎么,老是感觉到不安。”她还是蹙着眉头对父亲说道。
“别胡思乱想,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?你就是想的太多了,快去睡吧,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。”他安抚这女儿,示意她快点儿去睡。
自己看了一下手表,都快十点了,平时这个点儿大家可都睡熟了。
曹臻藏站起身,随着曹飞语走出了书房。
突然,他看到曹飞语站着不动了,纳闷地道:
“又怎么了?”
“爸,我刚刚好像看到妈妈了。”她有些无措地抓住父亲的衣袖,满脸的慌乱之色。
曹臻藏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错过身子向他的卧室走去。
他猛地打开房门,却看到里面的人已经睡下了,一点儿声响都没有。
他又不放心地向床边走去,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妻子的床头前,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的睡颜,静静地聆听着她的呼吸频率。
透过窗户上照进来的月光,妻子的睡颜很放松,呼吸也很平缓,一点儿都不像刚刚睡下的人该有的表现。看来,刚刚应该是飞语那孩子看错了。
也是,这个女人每天可是不到八点就上床睡觉的,从来都没半路醒来过,怎么可能就今天破例了呢?
他站了一会儿又转身轻轻地走出卧室,向曹飞语示意没事,让她快去睡觉。
他这才又转身回了房间,脱掉外套和罩裤脱掉,这才上了床躺下。
心里不由地想起自己这几十年的所作所为,以前他做梦都不会想到,他会做到这一步,但是,一步错步步错,根本就不容他后退。
他有看了一会儿妻子的背影,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现在这样同床异梦的?
是从飞语那孩子发生意外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