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，纪云觅拉着程皓泽喝了不少酒，他一整晚都不说话，就这么喝着闷酒。最后程皓泽扛不住了，直接拿过他的酒瓶子，认真看着他。
“兄弟，你出趟门回来，怎么怪怪的？刚问了雪曦，她表情也怪怪的，啥也没说。”
纪云觅勉强抬起眼皮，看着程皓泽好一会后，突然叹了一口气，然后摇了摇头，夺过酒瓶继续喝起来。
“兄弟，你该不会和雪曦姐表白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纪云觅突然瞪着他。
“还……还真是？”程皓泽忍不住竖起了一个大拇指，他这哥们是打算出国前给自己来个痛快的了断吗？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？”纪云觅突然淡淡开口。
“因为你和雪曦两个人回来后都很不对劲啊，你看看你，一副失恋的模样。”程皓泽同情地拍拍死党的肩膀。
“失恋？”纪云觅小声呢喃着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随后又闷了一口酒。
“哎，兄弟，看开点，被拒绝了也没什么。”程皓泽小声安慰他。
“我被人亲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程皓泽一口酒喷了出来，他顾不上擦嘴，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纪云觅。
“谁？洛甜甜？”
纪云觅没说话，只是看了一眼程皓泽，算是默认了。
“她表白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然后被你拒绝了，美女伤心了，然后强吻你？”程皓泽认真地消化着眼前的大瓜。
“……”纪云觅抬眸面无表情地盯着程皓泽看，看得他心里发毛。
“你这样看着我啥意思？”
“我没拒绝。”
“你也没答应吧。”程皓泽忍不住翻了白眼。
“……”
见纪云觅没说话，程皓泽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，于是忍不住正色道。“所以你到底对人家啥意思？”
纪云觅闻言脸上神色更加凝重，他思考良久后，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下子轮到程皓泽沉默了，也许就连纪云觅自己都没意识到，他犹豫了。从前的他，一定会毫不犹豫否认，因为他眼里只看得见利雪曦，如今他的沉默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