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人手有限,如果要派人押送这些人去县城,很难保证路上的安全。”
有人附和,“咱们老实巴交的地里刨食的肯定斗不过这些贼人。”
“不错。”里长肯定他,“就算咱们能顺利将他们送官,到时村里就只留有妇孺老弱和着满仓粮食了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听出些意思了。
“有了昨晚这一出,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再有类似的经历。
昨晚是那些贼人没动杀心,要是真碰到了混不吝的,就算有孟女侠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乡亲。”
大家这时彻底安静了。
里长环顾一周,发现大家都在认真思考他的话,于是笑了下继续说:“这交粮的日子也快到了,咱们报官的时候通禀县官老爷,求个恩情,顺带让官兵把粮食押送走,为咱们兄弟叔侄都省些气力。
说不定县官老爷看在咱们给他送去的实绩的面子上,稍稍放松粮税的标准了。”
这才是重点,以往上缴粮税的时候,哪次不是父老乡亲起早贪黑往县城送粮,然后还要被查收官吏用各种名头克扣些。
他们只能咽下这个苦,补交克扣的部分。
此话一出,大伙儿彻底没了意见,纷纷表示赞同。
里长唯恐夜长梦多,当下即带着两位宗族长老乘着驴车往县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