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假期清净极了——,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孙刻,“你乡下的那地儿五一是不是开始营业了?”
“闻姐,还没有呢。怎么了?”正在往越野车上塞食物的孙刻气喘吁吁的回话。
乡下盘下的那个院子和旁边租下的山,原本他想弄成个小庄园模式,可住可吃可玩,还能骑马,想来应该是有生意的。
只是最近修车厂的事情较多,他并把乡下的事情放了放。
“我去住几天,如何?”
孙刻一听来了精神,“好啊,你跟二哥一起来吗?其实这个时节乡下很舒服的。”
“我一个人去。”
孙刻也不含糊,“闻姐,我本来整准备去乡下的,这样吧,你等我一会儿,我过来接你。”挂完电话,他本来想给沈宗宁打一个,直觉告诉他这夫妻俩怕是吵架了。
以防万一,他给已经休假的贺挽之打过去。
那头倒是不含糊,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给他,“闹了好几天了,二哥自作主张去拜访二嫂的爸妈,你也知道二嫂跟家里人的关系,用糟糕来形容都怕是好词了。二嫂为了这事儿当场翻脸,二哥求原谅未果后,死猪不怕开水烫,干脆自甘堕落也耍起了脾气。”
孙刻听得那叫一个无语。
“干爸干妈不管?”
贺挽之冷笑,“你觉得谁是服管的主儿?二嫂?二哥?”
孙刻一琢磨,可不是嘛,两个都是能耐之人,再者说干爸干妈只怕也劝解过了,绝对是无用才远遁海市。
待接到徐闻时,她卫衣配牛仔裤,双肩包松松的单挂在右肩头上,头发随意变成辫子躺在背上,整个人轻松惬意。
见他到来,徐闻浅笑相迎。
哪里看得出什么吵架生气的痕迹,孙刻装作不经意的探头问道,“二哥在家吗?我跟他打个招呼。”
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冰雪聪明的徐闻一目了然,“嗯哼……不在,我们走吧。”
孙刻跟徐闻随意很多,看着徐闻关了最后一盏灯,还拉了户内电闸总开关时,他再憋不住,“你这是要去几天?”
“天吧。你也不用陪我,我自己在那边吃吃睡睡,骑骑马练练车技什么的。”
孙刻咂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