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车队,往沈宗凛战友的山庄奔赴而去。上车时,本来几个孩子要跟徐闻一趟车,被贺挽之通通赶走,“我要跟二嫂汇报公事……”
沈城越兄妹俩年岁大,倒是能理解。
沈曦就不行了,有些不乐意的反问,“表叔,今天是过年呀,假期啊!你还让不让二婶休息了?”
贺挽之推搡着这个大小孩,“快去跟你奶奶一个车,休息?你二叔不出来之前,你二婶是休息不了的。”
好几个事儿并在一起,原本想拖到收假开工再说,但贺挽之顶不住了。
徐闻示意孩子们听话,转头带着贺挽之上了孙刻的车。
车行至半路,徐闻在忙碌中接到了钟子期的电话,他的声音有几分雀跃,但碍于电话那头不好得细说,“来,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说罢,发了个地址。
挂断电话后,徐闻让孙刻靠在路边停了车。
她想了想,换了个手机给钟子期打过电话去,“哈呀,我都不想接,这什么沙市的电话。”徐闻用的是沈城越的手机。
“什么事?”
徐闻开门见山,初春的寒风刺骨,徐闻的短大衣半开,围巾松散的围在脖子上,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踩在及膝的靴子里。
萧瑟的郊野之地中,她像个女战士一样。
捂不住被风吹乱的发,面上却多了几分笑意,“子期,还是你厉害。既然不便多说,那一会儿见。”
说罢,回头来跟孙刻、还有一起跟着下车的沈父沈母两个孩子交待了几句。
“爸、妈,您二老带着孩子们先去山庄,我晚上怎么也会赶过来的,放心,也许是好事儿。”沈宗宁的事儿没有眉目,但是旁的,到了钟子期才能说。